废弃的小客栈里除了荒井和枯柴,几乎没有别的物资可以使用。
一觉睡醒之后,南摧把剩下的一碗薄粥煮热,看着谢时应吃了,又服侍谢时应漱口起身,方才问道:“教习……主人,您若是能够行走,属下去前面村庄弄两身衣裳,咱们再走远些,再想办法给您掳个处女来。”
谢时应心中冷笑。
南摧是他做出师任务时救出来的假孤儿,南摧的母亲就是被强掳到百叶庄的良家女子,被强辱生子,一生悲惨。谢时应带人攻破百叶庄时,南摧的母亲才有机会跳崖自杀,独留下南摧。
据知情者供述,南摧的母亲非常受宠,南摧很可能是百叶庄二庄主崔弦的血脉,本该一并处死。
谢时应自认是个好人,一手抹了南摧的出生来历,将他充作孤儿,送入了猿池。
——南摧既然有这一番经历,怎么可能去做强掳妇人的事?
还想办法给我掳个处女来。装得倒是挺像。谢时应握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的板凳上,温柔地说:“这都不急。我看你今日没有吃东西,是不是身下疼?不如你将裤子褪下,我替你看看?”
他这话说得极其暧昧,与其说是关心,更像是在勾引。
南摧完全招架不住。
这会儿穿上衣服也离开了床榻,南摧勉强忍下慌乱,故作镇定地回答:“是属下从彩衣集带来的小米已煮完了。身下……已经处置过了,鄙陋污秽之处,不敢劳动主人关心。”
客栈废弃之时,地下室的酒窖里还留了几坛烈酒,被南摧昨日搜寻物资时找了出来。
他用烈酒洗了下身,填了效力极强的金创药,确实处置好了伤处。
只是那地方……毕竟污秽。南摧早起之后,又用烈酒洗过了一遍,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也不像昨天那么一塌糊涂。南摧自己看了一眼都觉得很邋遢狰狞,哪里敢对着谢时应耍流氓?
谢时应只听出他的抗拒与拒绝。
“这是在害羞么?”谢时应隔着衣料握住他胯下绵软的羞物,只揉了两下就鼓了起来。
南摧尴尬地想要闪避,又实在不敢躲,小声说:“主人为何……”
“你不喜欢么?”谢时应热情地揽住他的腰身,右手从衣襟下深入他的裤裆,握住那个已经硬起来的东西,熟练地逗弄搓火,说话时还将热气吐在了南摧的耳根上,“这样……好不好?”
有了昨夜的经验,要害处又被Cao控在谢时应手里,南摧很软弱地选择了屈服。
他轻咬着下唇,两只脚轻轻踮起,沉溺在主人那只手温柔又灵巧的掌控之中,很快就在陌生又熟悉的刺激快感中宣泄了出来。
谢时应抽手时,指尖在他两个软球球上捏了一下,低笑道:“没有了?”
南摧不自在地夹了夹腿,羞涩地点头:“嗯。”
这事结束之后,南摧去打水来,帮着谢时应擦了手。
谢时应还要搂着他的身子,凑近他耳边低声问:“今日可爽利了?还想要么?”
南摧对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与温柔特别吃不消,只是想起他二人确实有一段往事,谢时应叫着他独属于二人之间的昵称,南摧丝毫没发现这反常热情后的戒备与Cao控,慢慢地也就接受了谢时应不切实际的温柔。
他其实从没想过要和主人发生这样的关系,但是,主人好像很热衷此事,他是无所谓的。
那样……让主人搓了下身,也确实是……很舒服。
“真的没有了。”南摧老实承认,“已经很舒服了,今日不想再要。”
“那好。”谢时应还是搂着他不放,似乎对他深为依恋,“咱们现在去哪儿?”
南摧想了想,说:“往回走二十里有个小村落,去那里换身衣裳,淘换些饮食,再做打算。主人以为如何?”
谢时应先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才低声笑道:“好啊。”
二人准备出发时,谢时应又勾住南摧的脖子,低声示弱:“我走不动,你背着我?”
他不在虚弱期,自然能够走路。
只是没有了内力,肯定跟不上南摧的脚程,谢时应并不愿陷入追撵的窘境。
南摧似乎没读出这句话背后的凶险,只以为谢时应伤重虚弱,连忙答应:“是。”
前往村落的路上,谢时应才有空关心南摧的左手:“怎么受伤了?”
南摧沉默了片刻,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什么人能把你伤成这样?”谢时应贴近南摧的耳边,咬了咬他的耳朵。
谢时应完全不记得自己失去意识那段时间的事了。
他非要追问南摧受伤之事,是因为他有一个猜测需要实证。
——他认为,南摧和刁青接触过。
或者说,他认为是南摧故意把他丢失内力的情报,透露给了刁青。
否则,很多事情都是说不通的。
刁青是个非常识时务的老滑头,在谢时应杀死江楚城之后,其余几位堂主都还在观望时,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