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拉着迟年的手,穿过一片向日葵的花海,走进小岛中间的森林。
萧绎的恶趣味总是突如其来,尽管从表面看,他还是那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样子。
“这里有个坑,快过来抱住我。”
“那边是花丛,有刺的,小心别刮花了你漂亮的小脸。”
事实上这一路虽说杂草重生,却也没有萧绎说得那样惊险刺激,那些所谓的坑更是一个也没有。
见到熟悉的爱人,迟年一直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不少,于是从小就谦和有礼的小少爷,开始和萧绎有一搭没一搭的拌嘴。
一直被这样絮絮叨叨,迟年终于忍无可忍,甩开了萧绎的手。
但叛逆一时爽,当迟年看见萧绎挑眉的动作时,腿一软又差点跪下,他干脆自爆自弃地坐在地上。
迟年毫无演技地诉苦:“我摔倒了。”
他偷瞄着萧绎的表情,张开双臂,“要哥哥抱。”
毫无诚意的碰瓷。
“摔到了哪?”萧绎的手在迟年身上移动着,“是nai子,腰,还是屁股?”
“都有。”迟年小声。
“那正好。”
萧绎抬手,草丛间一根藤曼拔地而起,缓缓缠绕上他的手。他面无表情地把多余的藤曼截断,随手编了一个环套上迟年的脖子,他自己拿着另一头。
“不能走是吧,那就爬,我看你膝盖好得很,正好我也好久没遛狗了。”
他在迟年翘起的tun上踢了一脚,
“爬完再抱。”
见迟年依旧没有动作,像是要继续撒娇的样子,萧绎一脚踩上青年的肩膀,他的鞋尖还沾了些shi泥巴。
迟年不敢再造作,慌忙换成跪姿,讨好地蹭了蹭男人的鞋面。
萧绎的脚逐渐用力,污泥也蹭上了迟年的脸。
就在迟年快要不能忍受肩上的力度跪伏下来时,却听见萧绎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衣服脏了,脱了再爬。”
高处的景物和低处完全不同,最明显的就是两旁的草叶明显增多,它们不断划过迟年的脸和身体,痒得很。
这个海边的小岛气候shi润,脚下的土又shi又黏,细碎的石子沾在迟年光裸的腿上,每一次向前爬行都会带来一阵疼痛。
萧绎已经明显放慢了步子,可迟年还是有些跟不上,脖子上的藤曼此时恰到好处地发挥了作用,它用力扯着迟年的脖子,让他只能跌跌撞撞地向前爬去。
但迟年爬行的样子确实好看,他的身体纤细而有力,皮肤如最上好的白玉,肌rou筋骨运动的时候有种吸引人的线条美,哪怕是跪在地上爬行也不乏贵公子的仪态。
金尊玉贵的人心甘情愿被拔了傲骨,只能在泥里挣扎着爬行,这一幕光是想想都让人心chao澎湃,但奈何牵着他的人实在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
等萧绎终于走到目的地的时候,迟年额头上已经生了薄汗,他长着花苞似的唇轻轻喘气,身上各处都沾上了泥,脸上也被勒出几条红痕,看起来yIn靡又色情。
萧绎的眸色忽地暗下去,他蹲下来,附在迟年耳边,神色温柔至极。
可口中的话语却黄暴得让迟年一惊。
他说的是,宝贝儿,你想被水日吗?
他们身旁正是一条小溪,流水潺潺,波光粼粼。
小溪里的水在萧绎的Cao纵下,分出一个碗口大的小球,不由分说地裹上了迟年的Yinjing。
水球一点点把疲软的物什包裹进去,迟年的Yinjing形状很漂亮,毛发也少,水一点点从gui头含到根部,把两个囊袋一起裹挟在内。
水很凉,起先冷得迟年打了个寒战,但当完全浸入的时候,和浴缸泳池,区别也就不算太大。但萧绎自然不会那样简单的放过他,迟年分明感觉到了有细小的水流在sao弄他的马眼,一圈接着一圈打转,同时,水膜在空气中急剧压缩,迟年被这股吸力一扯,Yinjing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
可就在迟年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这股水膜忽地散去了,吸力也荡然无存,迟年有些茫然地抬头,却对上了萧绎戏谑的眼神。
“才这样小狗就受不住了?这才是个开始。”
又是一股溪水,它直接找上了迟年的tun缝。
似乎是嫌弃迟年跪坐的姿势,水流不断拉长分支,把迟年整个人都悬空吊起。
流动的水在有心人的控制下像是长满了吸盘,揉捏把玩着迟年的tunrou,深入后xue的那一股更是格外不安分,它缓缓向两边扩张,把他的xue全然撑开。
迟年不由地红了脸,这水流不仅扩张了他的内壁,更在其中不断旋转颤动,但每每要靠近那一点时,又化为寻常水流冲击着他的甬道。
那要命的地方同时被挤压,前方的痛苦和后xue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感包围了他。
要他清醒也要他沉沦,想当个yIn娃荡妇又被控制着只能做个信徒。
可偏偏溪水极为清澈,萧绎踱步到迟年后方,饶有兴致地看着爱人展现出来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