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面前,荡妇也好,贱到骨子里去也好,只要不被他恶心,只要能被他接受,什么都好。
“记住了,船长。”
除了萧绎,最常来找迟年的便是塞西尔,用海盗们的话来说,他是只过分活跃的麻雀。
“差不多了,接下来船长教教你怎么护理船只,”萧绎舔着唇,慢条斯理地左右开弓,直到两边都变作完全的鲜红才作罢,“左右锚要轮流使用防止磨损,记住了吗?”
船长调整着船身,让他正对自己翘起臀,手则伸到了船后的排水口,三根手指在其间抽插。
“你是说目的地吗?当然是黑胡子的岛!船长好像很多年前就去过那里啦,这座岛很神奇的,听说黑胡子死后在那里留下了所有的财宝!还有说法是他在那里和黑胡子做了交换得到了维拉号还有好多的值钱玩意儿,虽然我也不清楚船长为什么要再去一次,但我有种预感,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他用力拍打着迟年饱满的臀肉,在两边均匀地留下鲜红的指印,迟年被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动的两团只会更加激起身后男人的施虐心。
很快,这座海岛已经触手可及,它惊人的美丽更是完全暴露在所有的海盗面前,沙地又细又软,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金沙般的光彩。
当护理完成之后,船长的指甲面都反着光,一看就是受到了良好的清洁。
“我老觉得······好像我该做的事情,快要做完了······”
听着萧绎一声接着一声的性感的低喘,迟年只觉得满足,于是更努力地扭动着身躯迎合男人的动作。
“还有,护理甲板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要轻柔一点,对,很好······遇到比较难护理的地方可以用一点力······用嘴嘬都不会吗?”
“对谁说话?”
三天两头干一次,干完就睡,睡完就吃,吃完再搞一搞。
排水口本就敏感又娇嫩,又被摁着灌过不知多少回水,早就不堪重负,哪里又禁得住船长这样猛烈的攻势,很快就有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流下。
“记······住了。”
迟年想起塞西尔的话:
那是所有人心中的幻想乡模样。
船长身下的船只颤抖着,也像是为他冷漠的论断感到委屈。
“真脏啊。”船长眯起眼睛。
满意地看着身下完全失去违抗之心的爱人,萧绎终于大发慈悲地下了赦令,他额头被汗湿,配合英挺深刻的眉目,十足十的不羁。
“真乖,接下来是排水,这种工作你还不太熟悉,还是让船长来教你。”
冰做的美人在萧绎身下被完全操开,化作粘稠又放荡的春水。
维拉号距离海岛已经很近很近了,哪怕是在不太清晰的视野里,也能看到这岛上海鸥盘旋,沙地金黄,植被也郁郁葱葱,像是全然没有人踏足过,在海天之间有种梦幻般的美丽。
“射吧。”
“水差不多排干净了,让我们来学下一个,看看怎么护理甲板。”
迟年这才抖动着完全释放出来,他爱死了萧绎这种高高在上下命令的样子,每次这个时候,他都恨不得被干死在萧绎床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萧绎的精力简直旺盛得过分,久别重逢的迟年更舍不得拒绝他,虽说拒绝也收效甚微。
严格秉持生物钟的迟年在头一次睡到下午之后,只得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奶头也硬了,这艘船真是糟糕,算了,脏东西只能麻烦你舔干净了。”
人啊,就是这样堕落的。
“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船上那么多人来来往往。”船长伸手在船身上摸了一把,不偏不倚揉捏过胸前的红点,他把手掌放在迟年的嘴边:
这艘船哪怕是脏了也惊人的漂亮,受到船长的夸奖,他更加努力地完成工作,在船长的指令下伸出舌头在指尖和指腹打着旋儿,再一点一点下滑到长着茧子的手掌,用柔软的唇含住吮吸。
······
他像是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水里,沉沉浮浮,上上下下,不知吃下了男人多少东西,连小腹都微微凸起。每一次抽插都有白浊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又被男人更用力地顶进去,穴口的嫩肉被萧绎抽身的动作带着向外翻出,却依旧一张一合地持续发出邀请。
船长将船翻了个身,露出正面两点红色的突起和底下翘着的“桅杆”,船身上带着白色粘稠的液体,看起来一片狼藉。
他在原地等了那么多年,哪怕是被最简单的触碰都觉得像是恩赐。
船继续航行,罗盘最终的指向只有一座海岛。
“小婊子两张嘴都要合不上了。”萧绎把无意识向外的迟年拎回来继续,“还敢跑?”
整个排水工作期间,船死死地抱住船长,清冷如玉石的嗓子发出最放荡的叫声,说不清是抗拒还是邀请,但是敬职敬责的船长又怎么会在区区一个排水工作后就轻易就放过自己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