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柠藏着许多秘密,他从来都害怕在人前提起,因为怕被发现,他很早就学会远离人多的地方,偷偷地到别处躲起来。
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受隔壁薛阿姨拜托替她去一栋屋子里打扫一天,她要去乡下看望重病的姐姐,那时候爸爸要上工,于是年仅6岁的他被一同带去了那个看起来十分气派的房子里,他记得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街上其他男孩子排斥,甚至一些女孩子都会在他后面骂他不男不女是个怪物,扫把星,害的他爷爷自他生下来起就早早离世,所以当他听妈妈说要带他一起去时还是挺高兴的,起码能暂时远离那条充斥着闲言碎语的瓦街。可那时候的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那畸形的身体一旦被人发现后会给他的一生带来如此难堪的灾难……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美好平静的日子,他被妈妈早早地带过去,路上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等她们到了那,太阳都已经出来了,不一会儿就照得人脸热腾腾的。他被安排在一个放杂物的地方,妈妈在叮嘱好他不要四处走动,安静画画后便走了。方柠在画了几幅满是鲜花蝴蝶的画后耐不住无聊,往门口徘徊了一阵子,虽然附近没人但他还是不敢走太远,只是站在离门口三五米的地方观察着。“好大啊”他心里想着,这个地方又大又空,不像他住的瓦街,什么人都有,每天早上他洗脸的时候都能嗅到一股子鱼腥味,膻得很。在外头待了一会儿他才重新进去继续用油彩画他的画。
临近中午的时候妈妈来了一次,同他吃饭时问他想不想和她一起出去,她说那个屋子很大,只有两个人住,早上男主人走后家里就剩下一个儿子在家里.那个儿子基本不露面,到了下午就会有家教老师到家来给他辅导。
妈妈在同他说这些的时候眼里泛着点光,他抬头看着妈妈觉得这样的人可真好看,顺便笑着应承下来,随她去了那栋大房子,等他进去了,他又被里头金灿灿的装潢给吸引了,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这儿瞧瞧那儿。等差不多下午的时候一个长相十分温柔的男人进来了,他记得那时他躲在门后面透着门缝望他,他见着这个男人走近了,轻轻推开他身前的门,将他瘦瘦小小的身子暴露开来,方柠这时候才仔细注意着这个人的长相,越看越觉得漂亮,清清亮亮的脸盘在男人蹲下后更显娟丽,他说了什么方柠已经记不清了,等他越走越远,方柠才收回视线,怔怔地盯着手上的一块糖看。他高兴极了,将糖细细地揣好,走到妈妈身边去。一整个下午他都见妈妈忙这忙那的,好不容易等她停下来,转眼便和身边的同伴聊了起来。
方柠有些沮丧,咬咬唇去了别的地方,但突然间他听见楼上传来一点响动,像是抽噎的声音,他有些害怕,因为这种声音断断续续的,他曾经听村里的老人说过鬼魂的事情,心下有些犯怵。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想上去看看。这种感觉就像试图和瓦街的孩子交朋友一样,明明隐约感觉会是什么样的却还是忍不住期待会有另一种画面产生。于是他背着她们开门,偷摸着上了楼。
声音似乎是从顶楼传出来的,这栋房子虽气派但并不高,他数过,一共也不过四层。方柠很快走到了三楼,他听着上面的响动似乎更大了些,有一些连他都说不清的暧昧漂浮在空气中,这种奇异的感觉催使他更快了些。方柠悄悄靠近着声源处,碰到一扇只留了一道缝的门,他隐约觉得有什么,因为那个房间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而且听见了里面有人说婊子,sao货,断断续续的,那是王二天天冲他老婆说的话,每次这种事情出现时妈妈总会叫他去别街买盐。但他知道这些都是很难听的话,他把门打开了下,屋子里有点黑,床上躺着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压着另一个,那粗重的喘息声就是从那传来的,他身下的人不由自控地抖着身体,轻轻抽噎着,突然,上面的人从身下人的衬衫里肆意游走的两只手,听他对另一人说:“你这个不知死活的sao货还敢背着我对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看我不干死你!”。“我没有,那,那只是个孩子,我,我不,放开!放开我呜放”不知道男人的手摸到哪里,引得那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这时方柠才意识到他是刚刚给过他糖的大哥哥。随着两个人的扭动他也见到了压着大哥哥的人,那个人看起来十分狰狞,原本英朗的面貌不知为何凶相毕露,大哥哥死死按着那人的手腕却还是阻止不了那只手摸进他的腿间,大哥哥哭得更凶了,声音也越来越大,方柠不用像先前那样把耳朵紧贴门壁就能听清大哥哥的求饶。而上面的人喘气声也加剧着,听着就像野兽的嘶吼,他的手终于从大哥哥的裤裆里抽出去,笑着对身下的人说:“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怎么还有个小逼呢?还流那么多的sao水?告诉我老师,我可是很不明白呢”,“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大哥哥一边推拒着一边试图用手肘撑着爬出那人的怀抱,可没爬几步又拦腰被拖了回去,那人的话变得更加凶狠了,“就你这不男不女的身子还想去哪?难道除了我还会有别的男人要你吗?”随即又变了个语调,附在他耳边说;“放心,给我干完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和任何人说,你乖乖的,听话,不然我让人强暴你,这样你就永远是个在男人胯下爬的sao货了嘿嘿”“不,不”方柠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