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杉哭的太惨,雷吉尔手足无措,只好一直跪着抱着他。
夏杉好不容易停下的时候,雷吉尔已经把腿跪的没感觉了。夏杉起身的时候看起来还好,但雷吉尔根本没这么长时间跪着过,还是扶着墙才站的起来,腿跟着打颤。
夏杉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雷吉尔:“你是住下还是现在就回去?”
雷吉尔觉得他其实不应该留下,可又怕夏杉说他不要他。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雷吉尔忽然福至心灵 ,如果夏杉真的希望他走,夏杉不会问的,回直接让他滚,虽然就算这样说了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滚了……但这种询问无疑是一种暗示。
“留下。”雷吉尔斩钉截铁地说。
夏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你光脚吧,明天去买。”
“明天”这个词在这种时候是一种比暗示和默许更直接的邀请,雷吉尔立刻点头。
两双一模一样的鞋摆在鞋架上,夏杉拿了自己的拖鞋,率先走进客厅,将空调打开了。
卫衣再薄也是长袖,在没开空调的屋里穿着很热,尤其已经这样待了一会,夏杉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开了空调,夏杉扬手就脱衣服,背上的泛红或者青紫的痕迹都还在,雷吉尔才走出玄关就觉得呼吸一滞,小腹绷紧了。
夏杉不管雷吉尔的反应,又把裤子脱了:“衣服是新的 ,要洗了再穿。”
雷吉尔眼睁睁地看着夏杉又脱了内裤,抱着衣服去浴室,他边走边脱,蹦着脱裤子,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一起滚进了洗衣机。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雷吉尔看着夏杉倒洗衣ye,按洗衣机的按钮,明明两个人都光着,他心里却没有一点欲念,只想守着这个人,就这样看他做家务,或者两个人一起,偶尔触碰的手和肢体带来的不是热烈的情欲,而是温馨的饱胀感,总觉得这样就够了,就足够了。
夏杉抬头就看见雷吉尔温和的,饱含爱意的目光,一怔,低头避过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目光,胡乱推了他一下:“洗澡。”
夏杉常年独居,根本没有适合雷吉尔的衣服,而他自己也习惯了在家什么都不穿,走出浴室的时候打了个冷颤,身后雷吉尔立刻裹了浴巾过来:“别感冒。”
夏杉没拒绝,裹着浴巾将所有窗帘都拉上,又回浴室放下浴巾,从洗衣机里往外捞衣服。
这些事情作为一个大少爷,夏杉本来是不应该会的,可他妈却觉得他作为一个O,是应该会的,哪怕平时家务不需要他做,他妈也认为他应该会。这种“我认为”非常不讲道理,可谁都没想到,这些生疏的技能却能在夏杉独居的时候帮他,即便一开始把理论变成实践让他吃了不少苦,可独居两年,他什么都熟稔了。
除了做饭。
他一周五天班,天天外卖,剩下两天继续叫外卖,足够应付了。
于是他们两个集体在家裸奔,雷吉尔负责把夏杉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挂到晾衣杆上,再用摇杆往上摇,一点也不像有过强jian囚禁的经历的人。
如果不是道尔顿问雷吉尔还回不回来,雷吉尔都已经想不起来还有个兄弟陪自己来了C国,回复了不回去后,道尔顿非常冷静,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猜到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回来了。我已经定了明天晚上的飞机,明天我们见个面,把行李给你,你好好留在C国陪老婆吧。希望你还能把脑子给我留个位置,不要让脑子里除了Jingye就是yIn水。”
雷吉尔当道尔顿放屁,拽拽空调被,抱着夏杉闭上眼睛。
这是两个人之前都不敢想的事,夏杉没想过自己竟然就这样接受了雷吉尔抱着他,渴望的酒香就在身边,rou体接触的真实感填满了他的内心,两个人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心里涌起了这两年都没出现过的疲惫感,仿佛这两年睡的觉都白睡了,几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雷吉尔则是没想到过夏杉会这么容易就接受他,主动求欢又默许他留下,脆弱丝毫不加掩饰,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让他撕心裂肺的疼,却又无法抵抗夏杉的勾引和主动。
昨晚夏杉给李姐打电话 ,她没接,只好微信回复李姐,说手机忘在出租车上了,还是司机又送回来的,明早他先去社保局,再回公司,但是李姐还是没有回复。
早上夏杉是被身后的男人借着晨勃的劲儿蹭醒的,他把夏杉按进被子里,蹭得他xue眼shi润,鼻子一直在腺体附近闻来闻去,舔他昨晚咬出来的痕迹:“Summer……Summer……你好sao,蹭蹭就流水了……”
空旷两年的身体根本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夏杉呜咽着翘起屁股分开腿:“主人……小sao货想挨Cao……小sao货一年多没挨Cao,想一直夹着主人的大鸡巴……”
夏杉略有颤抖的声音透过被子传来,摇着屁股迎合雷吉尔,股间仍略有红肿的小xue一收一缩,雷吉尔怒涨的Yinjing指着它,gui头就顶在xue口,享受若有若无的亲吻似的触碰。
雷吉尔习惯了在性爱中释放暴力,控制得了一时控制不了一世,早上不怎么清醒,看着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