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的冬夜很冷,洗澡对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我哥车祸和手术的伤没有完全好,还会疼,所以洗澡的时间会更长。我们家不是淋浴,都用的是桶装着热水洗,没法儿一直冲热水抗冻,所以为了避免我哥着凉,我在他洗澡前都会关紧窗户,用好几桶滚烫的开水把厕所的地板和墙壁都浇得透透的,用蒸腾的热水给浴室升温。
泼了十来分钟开水后后,厕所终于暖和一些了,我才招呼我哥进来洗澡。
我哥慢吞吞地脱衣服,白皙瘦削的身体随着衣服的剥离一片一片出现在我眼前,手术的刀口像是花瓶上的裂痕刻在他身体上,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看得我心疼得皱眉咬牙。
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是我替他遭遇那场车祸,经受那场手术,抗下所有的冲击和刀割。为什么人生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最美好纯粹的人经受最多的苦痛?
我哥终于脱完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说:“开始吧。”
我脱下外衣和长裤,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哥问过我为什么不脱光了,反正都是男的,他有的我也,害羞什么。我开玩笑说“咱们今日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其实我只是不想让我哥知道,我给他洗澡的时候,小小瑾会勃起。
我把毛巾在桶里的热水泡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轻轻擦我哥的身体,问:“怎么样?温度合适吗?”
“嗯,继续吧。”
我擦一会儿就再泡一会儿毛巾再擦,从我哥的脸,脖子擦到前胸,后背……虽然布着创口,但是我哥的身体还是很美的:修长的脖颈,突出的锁骨,窄窄的腰,微翘的tun,还有长而漂亮的双腿,就像龙泉窑的冰裂纹瓷器一样,有着别致的魅力。
我喜欢和崇拜这具身体,更想占有这具身体和这个人。
我站在我哥身后,擦着擦着,内裤里小小瑾竟硬了。
我后退了几步,避免内裤里鼓鼓的一块碰到我哥,深呼吸了几次努力保持理智。
我哥见我很久没有继续擦,侧脸问道:“怎么了?怎么不擦了?”
我伸手挡住我哥转过来的半边脸,不让他注意到我下身的异样,尽量镇定地对他说:“没事儿,就我刚走神了一下,在想……想上学期的成绩,你把头转回头,你脖子不是不好么……我继续给你擦,很快就好。”?我哥信了,把头扭回去,说:“嗯,你上学期成绩怎么样?”
“还行,均分能有90吧。”
“满分100?”
“嗯。”
“那真厉害啊,我们家小瑾上了大学也还是学霸。”
“哈哈,还行吧。”
给我哥擦tun部的时候,小小瑾更兴奋了,冒冒失失地跳出内裤露出了脑袋。我憋得太阳xue都在突突跳,只得再次停下给我哥擦身体的动作,伸手握住小小瑾,一下一下地安抚。
小小瑾被碰到的瞬间,激发了一股从尾骨沿着脊椎流向大脑的电流。羞耻又刺激,我将内裤的前面扯了下来,让小瑾瑾几乎全都露了出来,硬硬地挺立着,在氤氲的水汽里显得暧昧有饥渴。
我撸动安抚小小瑾的动作更快了,强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流遍全身。我在享受的同时,心中也在狂喊:拜托了,赶紧下去啊,不能让哥看到啊。
我弯着腰,实现正对着我哥那圆翘饱满的tun部,有那么一瞬间,我只想抓住那两瓣蜜桃狠狠揉搓一番,再把又硬又涨的小小瑾插入我哥的蜜xue。
我哥等了一会儿见我没动,又问:“你又怎么了?是不是里面不透气闷着了?我就说不该把门窗关这么严实的,也没多冷其实……小瑾,你……”
我哥边说边转身,猝不及防就看到了我正撸动着小小瑾,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厕所里的气氛瞬间冷到了极点,我迎上我哥的目光后,无比尴尬地瞬间把脸扭开,把还硬着的小小瑾塞回了内裤里,将毛巾往我哥手里一扔,匆匆说了一声“我出去一下”,然后仓皇逃出了厕所。
我羞得整个脑袋都在发热,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草,居然就这么让我哥看到了,他会怎么想我。在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之前,竟然先让他看到了我对着他自慰,他会不会觉得我恶心又变态啊?
一瞬间,深深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感涌上了心头,我觉得自己真是脏得不行。
我是喜欢我哥,一直很想得到我哥,可是我从没料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发现我对他的想法的,赤裸又直接,连编造借口的余地都没有。
厕所外很冷,我慌慌张张地找出了几件干衣服,前后不分地胡乱套上后就冲出了家门。
正月初八,外面很冷,年味未退,街上出来溜达的人不算很多。夜幕里绽放着大朵大朵的烟花,缤纷绚烂。小地方管的不严,烟花爆竹随便放,能从小年夜一直放到元宵。
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满无目的地瞎逛,钱包手机都没带,都不知道应该去哪儿。从城南溜达到城北,再从城东溜达到城西。一路上,我看到了不少搂腰拉手一起压马路的情侣,甜甜蜜蜜卿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