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哼着小曲,将浑身无力的南雪抱起来,走向私人训练室附带的浴室。
水冲在两人身上,舒亦帮她清洗着身体,南雪闭着眠,任由他摆布,她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就在舒亦拿着花洒,冲洗她背上泡沫时,放在洗手台上的南雪手机响了起来。
他关掉水,伸长手臂拿过手机,瞥见屏幕上闪烁的“妈妈”二字,递给了南雪。
南雪接过,刚划开接听键,还没来得及放到耳边,满是怒气的女声就穿透听筒,吼过来,连一旁的舒亦都听得一清二楚。
“死丫头!这个月打这么点钱够干什么的?喂狗吗?我跟你爸当初真是白养你了!供你吃供你穿,培养你上大学,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真是个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
不堪入耳的辱骂一波接着一波。
南雪面无表情地听着,将手机拿远了些,避免耳朵受罪。
这样的戏码,每个月都会准时上演,她早已麻木。
家里重男轻女,母亲因为生了她伤了身体,再无法生育,断送了父母抱儿子的梦,这便成了她原罪,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听了几秒,南雪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回洗手台。
舒亦看着她瞬间臭起来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低声安慰了一句:“别往心里去。”
南雪猛地转过头,瞪向他,目光明确地划清了界限。
她的私生活,尤其是家庭这块疮疤,不容窥探。
舒亦立刻识趣地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视线撇向一旁蒸腾的水雾,讪讪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南雪懒得跟他计较,关掉水龙头,扯过浴巾裹住自己,一声不吭地开始穿衣服。
气氛有些凝滞。
舒亦看着她穿衣服的背影,试图打破尴尬:“那个……小南南,你后面还来健身房吗?”
南雪头也不回,声音冷淡:“卡快到期了,本来也是冲动消费。〞
舒亦眼睛一亮,几步凑过去,胳膊搭上她的肩膀,贱兮兮的开口:“别呀!刚才那一炮,就当是抵了你的会员费了!以后你想来随时来,免费!哥哥这健身房,对你永远大门敞开。当然,裤腰带也是。”
南雪系内衣扣子的手顿了顿,抬眼瞥他。
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她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行啊。”
离开健身房,回到自己的公寓,南雪脱掉鞋,疲惫地倒在沙发上。
手机银行app的推送消息亮起,她点开,看着账户余额里那可怜的三位数,烦躁感再次涌上心头,比刚才母亲的电话更甚。
钱,钱,钱!
房贷,生活费,下一个月的各种账单……像无数条绳索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得想办法赚点外快,
来钱最快的方式……似乎就是利用她这具身体,和那些在黑x上挥舞着钞票渴望与她春宵一度的男人做爱。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心底涌起的强烈鄙夷压了下去。
不行。
她约炮是为了享受性爱,为了宣泄压力,为了在掌控他人欲望中找到一点虚幻的自主。
一旦收了钱,那和明码标价的卖yIn女有什么区别?
她打心眼里鄙视这种行为,绝不允许自己踏过那条线。
越想越烦,越想越躁。
南雪猛地从沙发上坐起,甩了甩头,似乎想把那些恼人的思绪都甩出去。
她目光落在今天从成人商店带回来的那个购物袋上。
走过去,拿出里面的东西—那对带着小铃铛的银色ru夹,和那根造型奇特的触手状电动自慰棒。
只有沉浸在纯粹的rou体快感里,才能暂时忘记这些现实的龃龉。
她拿出手机,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架好,确保不会拍到脸,只聚焦于身体。
姿势稍微调整了一下,双腿大张,露出那道粉嫩无毛的馒头逼,Yin阜高高鼓起,像个饱满的白嫩包子。
中间一道细窄的粉缝紧紧闭合,还没开始就已经隐约泛着shi润的光泽,xue口微微张开,透出里面粉红的嫩rou,仿佛在邀请入侵。
手指轻轻划过Yin唇,带起一丝黏腻的拉丝yIn水,对着镜头低yin:“南南的小saoxue已经痒了……今天要用新玩具玩坏它……谁想看?哈……”
她捏住一边粉嫩挺立的ru头,用力拉扯着,让它从ru晕中凸起得更明显,像颗肿胀的红豆。然后缓缓夹上,金属的凉意和钳夹的咬合力瞬间传遍全身,ru头被狠狠咬住,齿痕嵌入嫩rou,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啊啊……好疼……nai头要被咬烂了……但好爽……铃铛在响……哈……看,saonai头被夹得肿起来了……”
铃铛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声音清脆而yIn靡。
她又夹上另一边ru头,双ru被金属链条连接,ru头被拉扯得肿胀发红,颜色从粉嫩转为深红,轻微的重口痛感让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