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有些疼。
    徐烬完全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种露骨的话来。
    舒服……?!
    莫名的,喉咙便是一阵发紧。
    他声音低沉:“你我同房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别胡思乱想你们那些资本家腐朽堕落的东西!”
    宋念:……
    她偏过头去不说话了。
    可宋念沉默下去,她方才说的话却一直萦绕在徐烬耳边。
    徐烬呼吸格外沉重和凌乱……他觉得这是因为他自己很生气。
    他先前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场婚事不过是各取所需,他给她庇护,她替徐家延续香火,可这女人却竟然对他提出这种要求。
    半点也不知道矜持。
    他有些生气,所以动作才会显出几分粗鲁来,伸手直接捏住她的腿……触及那丝滑细腻的皮rou,握惯枪的指腹便不自觉愈发用力几分。
    可他克制着,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同昨晚一样,直奔主题……
    宋念咬唇闭眼,有些心里Yin影,有点紧张。
    可热度袭来时她便一阵颤抖,接着忽然想起来,她好像快来月事了。
    这种时候身体似乎总是会格外敏感,再看着头顶徐烬冰沉却难掩情、欲的脸……只是触碰便让她瞬间融化了一般,也让她没有再承受昨晚那般苦楚。
    徐烬当然也察觉到了那份与昨晚的截然不同,可他并不愿意让自己去体会,心里只想着,他今晚应当不会那般迅速……
    久经战场,徐烬对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其中,也确实不出所料,他没有再如第一次那般顷刻间丢盔弃甲。
    可堕落资本主义的侵蚀来的汹涌澎湃,他唇角紧绷着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也是这时,他听到宋念溢出一声呜咽。
    只是一声,宋念就察觉到徐烬握在她腰侧的手蓦然收紧,立刻停下动作……对上他幽深到极致冰沉沉的眼神,宋念连忙咬唇忍住。
    他好像不喜欢她出声……
    她闭眼忍耐着,努力告诉自己,幸好很快就结束了……然而,昨晚的一切明显不能用来作为参考。
    直到她眼前一阵发白意识都恍惚了又回神,不知多久,一切才终于结束。
    徐烬已经放开了她又泾渭分明的睡到了床外侧,只是呼吸还未平复。
    宋念也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想动,结果却听到那人开口:“你去洗洗。”
    还以为他要先去呢。
    想到徐烬雷厉风行的做派,宋念只能叹了口气爬起来。
    好在身上是睡裙,她拉下睡裙后囫囵卷走了旁边的底裤,感觉到某处异样,便以一个十分不自然的姿势从床脚爬下床逃一般钻进浴室。
    等到浴室门关上,床边,徐烬睁开眼,这才缓缓坐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面色一片紧绷。
    从不是纵欲荒唐的人,也绝不肯像浪荡登徒子那般再来一次,可身体情态丑陋不愿让人看到,所以他才把人支开。
    宋念冲洗的很快,整理好回到床边时,就看到徐烬已经铺好了床单。
    对上宋念的眼神,徐烬莫名微僵,掩饰般想说点什么。
    “床单shi了我就换了。”
    一句话,宋念的脸刷的红透了,强忍着羞耻与难堪白了徐烬一眼,她不发一语上床回到自己被窝里,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了……
    来月事了
    第二天是礼拜天,宋念不用上班,睡了个自然醒。
    其实说是自然醒也没有太晚,睁开眼后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还不到八点半。
    薛素婉早上起床基本都在九点,所以她没有着急,拖着酸痛的身体起身。
    刚一动,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她蓦然一僵。
    昨晚没冲洗干净吗?
    拖着酸疼的腰钻进浴室,她才发现,是月事来了。
    等到收拾好走出房门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宋念刚打开房门,就看到对面书房门也打开了。
    她一愣,下意识问:“你没去上班?”
    徐烬看了她一眼:“今天礼拜天。”
    宋念悻悻哦了声,不发一语往前,徐烬走在她后边。
    宋念今天穿了件浅蓝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头发编成松散的麻花辫斜搭在胸前……然后徐烬就发现,她走路的时候无意识般轻轻扶了扶腰。
    眉梢微挑,他立刻就意识到,昨晚那一次后,她果真腰身酸软了。
    腐朽资本主义华而不实糜乱堕落,又怎能扛得住社会主义的千锤百炼!
    等到宋念下了楼,才发现客厅里还有其他人,是徐烬的堂兄徐南夫妻和他们的孩子徐愿。
    “新媳妇终于舍得露脸了啊,二伯母,这下咱们能吃早饭了吧?”
    徐南的妻子也就是徐烬的堂嫂林丽坐在徐母身边,笑yinyin打趣宋念,可宋念立刻就察觉到她话中深意。
看着像是打趣,却在暗搓搓说一家人都在等着宋念吃早饭,意思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