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被摆在镜前,双腿大开,一点一滴向他献出最隐秘的自己。
    在羞耻与渴望中,她终于明白:他要的从来不只是她的rou体,更是她的灵魂,颤抖地,心甘情愿地,为他盛放。
    镜前情欲?主导与驯服?情爱与献祭?禁忌之爱?互为信仰
    ──────正文开始──────
    新郎倌尿遁不归,周府的前厅依然热闹,宾客流连不去。
    大家都知道,新郎为了今晚洞房花烛夜,动真格的,大言不惭,说什么擅入内院者,军法伺候,呿──
    不过是有人色气薰天。
    小乔出了新房,掩好垂花门,转身便见他穿过影壁拱门而来。霞光映在他眼里,也落在她眉间。两人相视而笑。
    她步履从容,走向他,轻声说:「她在里面等你,快去吧。」
    他颔首致意:「多谢。」疾步入内。
    身后门扉阖起,她抬头望了眼天色。云层微厚,却透出一缕霞光,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虽曾后悔难过,但终拨云见日。
    「你们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与我无关,也无须遗憾。」
    她在心底默念,替那段未竟的缘分,画下句点。
    远处有人唤她,她迎面一笑,声音清朗如昔。
    「来了。」
    她没有回头看。
    因为她知道,该放下的,已经放下。该迎接的,也终将到来。
    新房里,周瑜缠着老婆,说他走到今天,多么不容易,今晚怎么也得给他点甜头。
    招架不住他无理取闹的广陵王,看着镜中的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新婚夜,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只因那男人说:「做点不一样的,才有念想。」她如今竟赤裸着身子,坐在他的腿上。
    可恶的是,这个男人还衣着整齐。
    右腿被他搁上椅扶,左腿则被他的膝盖从内侧挤开,腿心毫无遮掩,镜中春色一览无遗。
    周瑜双手扶着她的腰,贴着她说话:「好了,可以开始了。」
    他坏得恨,还一径对她耳朵吹气:「没有到之前,不准下来,嗯?」她那里很敏感,ru尖顿时立了起来。
    广陵王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等一下,新婚夜……不是应该要闹洞房的吗?为什么都没有人来?」
    周瑜掐了一下她的腰:「专心。」她「啊」抖了一下。
    这个时候还提到其它人,真的是胆子肥了。
    他早就安排好了,陆逊领了命,今晚谁也跨不过新房的庭院,违者军法处置。至于孙策那个家伙,吕蒙得了自己的意思,筵席上早早就灌醉了他。
    怎么说呢,情伤的话,借酒消愁也是有益身心的。他自己倒不介意孙策多喝点。
    「是不是想赖皮?」他手在她腰际间游走,唤醒她肋骨下方连接骨盆的肌rou束,引得她的核心阵阵发抖,「那哥哥可要自己动手了。」
    那样的话,他肯定特别凶,到时候她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广陵王咬牙,十指覆上胸前,轻揉搓动。
    周瑜专注地看着镜中的影像。女子雪肤凝脂,乌发如瀑,两手抚着ru团,两指搓揉ru尖,rurou在指缝间露了出来。
    她生得美,这个大家都知道,但她身段妖娆,平日隐藏在男性宽大的衣袍下,难以看得出来。
    镜中女人胸脯浑圆,腰肢柔软,大腿圆润,小腿细直,在他看来,就是一人间凶器。
    周瑜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重欲之人,但是有了她以后,他发现自己很享受跟她的亲密时光。
    与其说是纵情声色,不如说,他喜欢看她像一朵昙花一样,因为自己带给她的温度而热烈地绽放,然后在浓情蜜意后因为倦怠而闭阖。
    然后在一夜一夜的光Yin中,重复地让她绽放又闭阖。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饮鸩止渴,只知道他陷得越深,越喜欢在情事上折腾她。
    虽然老是哭哭啼啼,她也总是很神奇地能赶上自己的步伐,巧妙地配合。
    「好了,」周瑜的声音变得黯哑,带着她的手沿腰身而下,「该继续往下了。」
    广陵王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她不是没做过……那事,但那是夜半独自蜷在被窝里,轻手轻脚地、偷偷来。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男人注视下,袒露表演给他看。
    周瑜带着她的手触摸她的腿心,shi滑滑的一片,他咬她耳朵:「已经很shi了。」
    「需要帮忙吗?」男人状似闲适地问,心跳却缓缓加快。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广陵王两眼一闭豁出去,挥开他的爪子,「不必,我自己来!」
    听到他一阵格格的笑。
    不再理会身后的男人,广陵王伸出两指,伴随着羞怯的喘息,指尖颤颤地探进自己体内──那是最私密的地方,如今却赤裸裸的,供他目光游猎。
指尖舀出春水,涂抹在微微隆起的小丘上,指腹爱抚着那一小颗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