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是个内敛的人,也从来对女色没有兴趣。
    凡间皇子,十三四岁就算成年,可近女色。
    可他从来对别的女人没有特殊想法,环肥燕瘦站在他面前时,对他而言只是女人而已。
    一个十分客观的名词,没有半分旖旎遐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格外迷恋这道红唇。
    或许是当日姜越端坐高堂,目光轻轻扫过他时,或许是在破虚峰教他练剑时,又或许是看着师尊对陆璟与凌泽格外偏爱时。
    这道红唇让他生让他死,让他抛开礼义廉耻,让他不顾一切,让他疯魔,让他日日夜夜辗转反侧不得安眠。
    如今终于离他这么近,一切得偿所愿之际,心中的欲望怎么止得住。
    唇齿纠缠之间,一股血腥味开始蔓延。
    萧禀咬了姜越一口。
    姜越虽然吃痛却也没有躲闪,感受着舌尖淡淡的血腥气,这个带着痛意的吻让她忘记了自己,沉溺在萧禀的强势当中。
    “师尊,终于你是我的了。”
    一声似乎宣示主权的低语后,姜越被带倒在榻上。
    屋外电闪雷鸣,有两道雨丝纠缠,屋内的两个人影也难舍难分。
    姜越清楚的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萧禀像一个第一次吃到rou的狼崽,一口下去之后野性就被激发了出来。
    他强壮的臂膀让姜越几乎无法环抱,只能揽着脖颈靠近上方的人。
    每一次深深的吻下就好像要用尽所有力气,萧禀将姜越紧紧了禁锢在了自己的怀抱中。
    那次他膝盖受伤,自己就是躺在这样的怀中。
    如今攻守之势异形,也让他格外满足。
    烛火早已熄灭,姜越伸手在黑暗中摸去,摸到的都是隆起的肌rou。
    身下是一片炽热,萧禀身上处处叫嚣的都是占有二字。
    呼吸缠绵之间,姜越推开了萧禀。
    该死,刚包扎好的,什么时候又被这人去了。
    “别!”
    姜越叫停了。
    “嗯?”
    “你那么多伤,小心伤口。”
    “没事,不会影响的。”萧禀抬头看着姜越,面容上里是说不出的果决。
    姜越扶额,男人什么什么上脑的时候还真是可怕。
    影响?影响什么?说的好像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人一样。
    “我辛苦包扎的,你别弄坏了。”
    闻言萧禀才有所收敛,没人看到黑暗中他嘴角一直扬着笑意。
    原来,是这种感觉。
    姜越顺势起身点亮了烛火,萧禀身上果然又泛出了几道血迹。
    顿时姜越就有些生气,按照他这个样子,这辈子这伤都别想好了!
    但她还是拿过来了药瓶,开始重新查看起来。
    看着烛火下那张宛若神女的脸庞,细细的眉毛本是妖娆,但配上那悲悯的眸子就让人觉得刚刚好。
    神女被他拽下了凡间,萧禀觉得一切都如梦似幻。
    如果是梦,那就永远也不要醒来。
    雨还没停,天似乎已经要亮了,屋里已经不是全黑。
    姜越为萧禀再一次换完身上的药窗边已经透进了些许光亮。
    萧禀白天一直很忙,不管是萧国还是赵国,所有的事都要他Cao心。
    一句不经意的话决定的很可能是很多人的生死,萧禀不敢大意。
    他还是凡间的帝王,两国子民都系于一身,即便再不愿,他吻了吻姜越的额头后还是离开了。
    他走的十分利落,心里的情绪没有半分流露出来。
    既然来,斩风破雨也要来,要走,那也是决绝的走。
    他从来都不会回头。
    萧禀要忙姜越也没有闲着。
    凌渊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蓝翎氏圣女可察人心的能力实在太不合常理,修仙界的石头凌渊为何会有,一个凡间部族又怎么会有修仙界都无法想象的能力?
    姜越剩下的日子不是泡在书堆中就是在到处跑。
    终于在她来到蓝翎氏的祖地后一切才有了些眉目。
    蓝翎氏的族人在二三十年前已经全部搬走,藏在深山中的祖地无人照管已经长满了各种植物。
    姜越一剑劈开了横在面前的巨大石柱,石柱背后的空间就露了出来。
    空气中灰尘荡漾,等所有尘埃都散去姜越才提脚走了进去。
    这里四周都是两丈高的石柱,有些已经倒塌,有些还立在地上。
    普通人住的地方自然不会这么大,按照规模来看应当是蓝翎氏的宗祠或者祭祀的地方。
    姜越看到这石柱围起来的屋子中央有一个被绿色藤蔓爬满的柱状物体。
    又是几剑将绿色藤蔓清除后这才看清原来被藤蔓缠着的是一个石像。
    这石像是个女子,眉眼看过去还隐隐有点熟悉。
姜越把自己认识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