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大声点。」
    反正我的卑微已经到了极点,在他面前我也没有什么颜面......
    我拉住他的衣角,声音里带着渴望,「求求主人宠幸我。」
    他拉起我往卧房走去,大力把我丢在床上。
    他压了上来,「来,求我。」
    「我求求您,主人。请您宠幸我」
    他粗野地啃起我的脖子,燃起我的情欲。
    我求了他一晚,他也爱了我一晚。
    这应该是我和阿朗最激烈的一次性爱。不仅是身体上,而是我整个人被欲念吞没,完事后飘飘茫茫的感觉,我都不知道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SMPARTY
    我只参加过一次SMPARTY,是拉斯维加斯度假的时候。
    记得那天赌到差点肌腱炎,回饭店休息时服务生送来一张邀请函。
    是同住这饭店的某富豪举办的,现场有SM表演,希望志同道合者一同参加交流。
    上面写着入场必须着适当打扮。
    我问阿朗,「什么叫做适当打扮?」
    「既然是SMPARTY,自然是SM装扮。」
    「奴隶要么穿?」我更疑惑,「奴隶不是通常都赤裸在地上爬吗?」
    「都......不穿??」
    阿朗正专心帮我按摩手臂,随口说,「应该会用绳子或锁炼装饰吧!」
    在人前赤裸?我不敢啊!那不就不能去了?
    我不满地嘟浓:「我只想去看表演,又不是想去玩SM。」
    「应该是不想让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参加吧!」阿朗笑了笑「其实,我们也不完全属于这圈子,还是别去了。」
    「我们是这个圈子没错啊!不然我那些跪啊!爬啊!挨打!都是假的吗?」
    阿朗摇摇头,「模式不同。」
    「当然,有分派系。」SM理论,我也啃过的。
    「不是因为派系,反正我们不适合去。」
    「可是我想去。」
    阿朗冷着声,「你敢脱光爬进去就成。」
    他生气了。我最怕阿朗生气。他生气时周围像结了冰墙,滋味我不想回想。
    我赶紧过去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提。」
    嘴巴不提,可是我心里一直想着。
    我在想哪一种奴隶打扮我能够接受。
    渔网装?
    不行,那太妖。
    薄纱装?
    不行,那太娘。
    看我整天失魂落魄,阿朗最后还是投降,「我们去参加那个PARTY好了。」
    这次换我摇头。
    「可以的,我们去租衣服。」
    我叹口气,「算了,我想过了。渔网、薄纱、绳索、铁链,我都不敢穿出门。」
    阿朗摸摸我的头发,「没人让你那样穿。」
    我们去了间专门出租化妆舞会礼服的店。阿朗给我挑了一件豹纹背心和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裤,还有豹纹长靴。
    「有奴隶穿这么华丽的吗?」我很疑惑。
    「今天你是我的宠物男孩。」
    本来他想给我戴一副豹纹手套,后来觉得在左手缠条铁链,视觉效果比较好。
    我乐颠颠地告诉他,「我还想要尾巴。」
    「这里没有,不然给你对耳朵?」阿朗也是笑眯眯的。
    他在我脖子上戴上颈圈。
    我问,「我得爬吗?」
    「不,今天你只是去玩,顽皮豹。」他叮嘱我,「别报真名。Panther.」
    我亲吻他,「Yes,Master.」
    那是个很严谨的PARTY。要搜身的,不可以携带毒品和枪械。
    在预料之内,我是所有m中穿最多的。
    但是在预料之外的是:在平常,穿愈少愈引人注目;但是在这个场合,我这样衣着整整齐齐没有破口,反而最受注目。
    每个经过我身边的人,都会跟阿朗说:「好可爱的宠物男孩,成年了吗?」
    「谢谢您的赞美,他成年了。」
    他的眉头略拢。
    招摇不是他想要的。
    不过这真的是很棒的PARTY!有很多现场的SM表演啊!
    我和阿朗意见又出现分歧。
    他想去看捆绑和鞭刑,我想去看穿刺。
    我努力引起他的兴趣,「现场穿刺耶!不知道会不会喷血?」
    他根本不以为然,「又用不到。」
    最后决定各看各的,先看完的去找对方。
    他叮嘱我,「没事别跟人攀谈。.」
    我喜孜孜的来到穿刺的现场。
    尖锐的针头,颤抖的ru头;m脸上流的汗,S嘴上的冷笑。
    唉呀!好虐啊!
    好紧张啊!
我很自虐地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