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脏差的周子巷是繁华c市最杂乱的地方,这里有着成群结队的混混,他们总是找经过的人要保护费,或者不找借口地勒索钱财,差不多每个混混都在局里蹲过几天,所以周子巷也被叫做“黑巷”。
如果能和c市的本地人交谈,他们都会提醒你,能不走周子巷附近,就别往那里靠近。如果非经过不可,要么别带钱,要么就做好钱全部被抢走的觉悟。
要说这大群混混里属谁最出名,得是曾经吃了三四年牢饭,才出狱半年多的翟朝。
翟朝长相浓眉大眼,刚毅老实,一副正气凛然的年轻小伙样子,身材在蹲监狱劳改的历练下,饱满胸肌和六块整整齐齐的腹肌更是比以前还要性感得让人食指大动。
只看翟朝的外观其实真的很像学校里阳光的黑皮体育学长,但可惜他完完全全不是这样的人,甚至一点阳光的边都沾不上。
他几乎无恶不作,心眼里被坏水灌满了,抢劫打架斗殴,随随便便招呼过路人要保护费,跑去招惹他的人家里大闹一番。可偏偏大家也对他做不了什么,牢里出来的人打架总是有分寸,懂得往哪里打能让人疼,却又不会留什么淤青。
至于坐牢,是因为他曾经动手把一个中年男人打得只剩一口气,判了几年刑,半年前才出来。也就半年时间,他在这疙瘩混得风生水起,打架也打的是大名远扬,是个混过的都得称他一声“翟老大”。
虽然做的坏事多,但他也有几条修修改改后的底线。第一,不找女人的麻烦;第二,不吸毒不贩毒不再做犯法的事;第三,再怎么苟且地活也不能没脸没皮。
可惜,就在这几天,他破了自己的第二条底线,又做了件犯法的事情,相关的情节还十分严重。
那天已经是半夜一两点,翟朝刚喝完酒穿着拖鞋吊儿郎当地走回家,鞋跟与地面接触啪嗒啪嗒地发出响声。他隐隐约约感觉有谁在跟着他,这种错觉已经大概有两个多月了,但一次都没让他抓着人,翟朝便也懒得在意,反正真要找事来打上一架,他可不觉得自己会输。
经过巷口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往里望,想着能不能遇到个小弟蹭支烟抽。小弟没看到,倒是看见了个抓着女人胳膊的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看着还有些眼熟,好像比起记忆里那张脸上多了很多皱纹,他猥琐地笑着,表情也让翟朝感觉并不陌生。
中年男人的声音挺大,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响,“妈的,sao婆娘,喝醉了还敢往黑巷走,送上门等Cao的货。”他抓着一个年轻女子的手腕,那个女生穿着吊带上衣和短裤,看上去很清爽阳光,应该是和朋友一起到酒吧玩的大学生。
翟朝原本还在想为什么觉得这人眼熟,一听声音,立马就想了起来,妈的,这人不就是导致他坐牢的死强jian犯变态吗?
这个中年男人叫做曹马,原来差点强jian了一个女生,让翟朝发现后打得他半死不活,命根子都废得彻彻底底,出于人情和事理,再加上曹马背后多多少少的关系,最后给翟朝判了六年,也得亏他在劳改时表现不错,拼拼凑凑减了些刑,半年前才出了狱。
原本老早就想再去找曹马麻烦,毕竟他要强jian的姑娘是翟朝认的妹妹,说什么翟朝都是要把他打死的,结果一直没机会遇见。
也真是曹马命里犯太岁了,偏偏在翟朝状态不错,心情又很差的今天,两人又一次碰上了。而且曹马居然还在猥亵姑娘,翟朝眯起眼睛,扭了扭手腕和脚腕稍作活动,眼底满是恶意地走进巷子。
这时的曹马还未注意到来了个要取他狗命的人,只是一脸猥琐yIn荡地笑着,手摸着女生光滑洁白的大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用污秽词骂着女生。女生真的是喝高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着墙微微抽泣,任由曹马的手在她的腿上抚弄。
眼看着咸猪手就要摸上女生的胸部,一只手突然伸出来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掌,“啊!”曹马被吓了一跳,逆着光他也没看清来人是谁,干脆地用另一只手捏成拳狠狠地冲着翟朝的脸砸上去。
“Cao你妈的,这婆娘是你曹爷先看上的,不想死的话赶紧滚远点,别在这里装什么英雄救美。”
翟朝的头被打偏了些角度,那一拳倒是很准地砸到了他的鼻子上,他感觉到有温热的ye体从鼻孔慢慢流出来。翟朝甩掉他的手,把喝醉了的女生扯到一边去,这才用手抹了抹鼻血。血被他胡乱擦脏了半张脸,空气中弥漫出一阵铁锈味。
“妈的,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上次鸡巴给你踹废了还没长教训?”翟朝Yin沉着脸,鼻孔还在不断往外冒着血,顺着脸滴落到他的衣服上。
他这么一说,曹马突然也想了起来,“原来是你这个杂种小子!算老子今天倒霉!”放完狠话,他转身就想跑,却被翟朝抓住了后领,狠狠地向后扯去。
一拳,两拳……
几乎是拳拳到rou,曹马本来就上了年龄,此时被摔在地上,脑袋又挨了两拳,早就眼前冒星星,嘴里止不住地哀声求饶。
翟朝揍上瘾了酒Jing也延迟地上头,哪里又肯停手,每一拳都使上全劲,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