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雎撕掉他嘴上的胶带，连带皮rou一起被撕掉，嘴唇上迅速溢出殷红的血珠。手上的锁链被解开，陈於伸手去抠卡在Yin道里的球体。
“别碰。”
他忌惮赵雎Yin晴不定的神色，抬到半空的手停下来。
赵雎拿着镊子下来，看到他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沙发上。漂亮是漂亮，可惜他没有一种叫做怜惜的情绪。
毁掉一件漂亮的物品总是让人感觉心情愉悦。
实心球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痛，真的非常痛。他缩起身子，声音小得可怜： “可以放我走了吗？”
赵雎愉悦的声音中带有几分笑意：“走？走去哪？回你那个家吗？”陈於不吭声，听赵雎恶趣味地说着：“他们已经搬走了。我给了他们一笔钱，告诉他们你要留在这里。你知道他们听到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他们说，我养了他那么多年，真的是很辛苦呢。所以我就再给了他们多一倍的价钱。他们非常感激。你父亲，带着他的妻子，还有女儿，搬进了我为他们准备的新家。”
“你要是对他们的生活感兴趣，坐在这里就可以观看直播。”
电视被打开，屏幕上立刻出现几间屋子里的画面，陈於看到了妹妹的身影。今天是周末，她应该不用上学。
是监控！赵雎在他准备的新房子安满了监控，而画面里的人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们被监控着。
这个疯子！
“陈於，你就没有意识到，你在那个家里根本就是多余的？你妹妹在听说你不回去的时候还闹得很厉害，可是她现在多开心。他们很快就会忘掉你，你回不去的。”赵雎把他挡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
他越是不想看他就越是要他看，他越是不想听他就越是要继续说。他压在他身上，在他的呼吸声中听到了一种破碎掉的声音。
陈於觉得眼睛很痛，他被迫看着屏幕上欢乐的场景，流不出一滴眼泪。
看上去真可怜。
赵雎又想做了。“帮我口吧。”不是在征求同意。成年人与高中生间的力气相差那么悬殊，那么令人绝望。陈於被拽着跪到地上。胯下传来撕扯的疼痛，整条腿都在发抖。腿上的咬痕像一条生锈的锁链，延申到隐瞒的地方，充满禁忌感。
“你前面已经被我Cao烂了，所以你想要我把你后面也一起Cao烂吗？”赵雎捏着他的下巴。
不，不想。
“还是说你提不起兴趣？那你想看你爸，或者你后妈，还是你妹被干翻的AV？”
变态。
陈於的脸被他摁着贴在胯下，手指抖着去解他的腰带，还没摸到，就听到赵雎用命令的口吻说：“不可以用手。”
陈於没办法，只好用牙齿去解他的系带。他的嘴巴也好痛，他必须要抓着他的腰才能跪稳。咬下内裤边，那根东西擦着他脸伸出来，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
真磨叽。
赵雎掐着他下颚，陈於被迫张开嘴，整根吞下去。
口腔的温度很高，赵雎抓着他的头发，顶到最深处，戳得他想吐。口交是所有姿势里赵雎最喜欢的一种，践踏着尊严所带来的征服感仅次于观赏他们的痛苦。
“咽口水，会吗？”
听他的语气又不爽起来，陈於整个人都开始发晕，完全是赵雎在拉着他下坠的身体。尝试咽下去，依靠吞咽绞动着他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