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减人母2
“很好,從現在起,你就要無條件聽從我的命令,現在我命令你在單獨相處的時候必須喊我主人。”我yIn笑著對她說道:“來,先喊一聲給我聽聽!”
“什麼!你…”少婦抬起頭看著我,似乎想要拒絕,但是當她發現我正用充滿威脅的嚴肅目光盯著她時,登時把所有的不滿全部壓抑下去,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所以你是在抗拒我的命令對嗎?”我冷冷的說道。
“不…不是…”她張了張口,似乎是真的喊不出來,畢竟同意與我保持姦情不等於同意我調教凌辱她,於是她又求情道:“你別這樣玩我…真的不合適…我畢竟是…啊!”
但我根本沒有耐性聽她墨跡,於是猛地用力的舉起手掌重重的打在她裸露的routun上,登時空曠的浴室中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啪…啪…啪…”我用力連續的在她兩辦肥美的tunrou上繼續抽打著,細膩雪白的肌膚上立即出現了一道道紅腫,滾圓的tunrou像波浪一樣起伏著,少婦痛苦的呻yin起來。
“啊…嗚嗚…別打了…好痛啊…”受到我毫不留情的抽打,她那細嫩的美tun哪裡吃得消,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被一個小輩這樣凌辱實在太羞辱人了,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順著美麗的俏臉往下流去,但她被我抓住跑也跑不掉,只能哭著哀求我住手。
“這只是略施懲戒,如果你再違抗,我就沒這麼容易放過你了!”我冷漠的看著她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喊主人!”
“主人…”見我又舉起手要扇她,少婦連忙喊道,我暗自得意,看來書上說的沒錯,果然其實除了家畜,人類也是可以馴化的。
這應該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吧,我早就發現了這個事情,以前我還不是學校老大的時候,很多比我高年級的混混喜歡我面前裝逼挑釁我,後來自然是求錘得錘,都會被我找機會狠狠的揍個半死,各種按在地上打的哭喊求饒,不服氣想報仇的自然也有,但是更多人被我打過以後就明白了彼此的實力差距,從此不僅不敢再惹我,而且還會想方設法的巴結我,甚至以被我揍過為榮,動不動就說:“我跟白安可是不打不相識,打過架認識的鐵桿兄弟。”之類的話。
這類人之後都被我馴服的乖乖的,指哪打哪,特別好用,我平時都裝作一副高深莫測不苟言笑的樣子對他們,有事情的時候稍微給點甜頭就會讓他們開心的不得了,他們在家裡頂撞父母,在學校欺凌同學,仿佛不可一世,但是就是怕我這樣比他們更兇惡蠻橫的人,我說話比他們父母還管用。
長年累月的混跡於灰色地帶,讓我有了一套馴服小弟的馭下之術,之前對付阿秀的時候也有用到一些其中的竅門來慢慢的撕開了她的心防,但是我還沒有試過拿這套理論來徹底的駕馭一個女人,所以我想要試試。
因為這個女人她是我同學的媽媽呀,這樣一個比我大一輪的長輩,如果被我馴服變成性奴一樣的玩物,那該有多刺激?我光是想想雞巴都漲的不行,簡直是太違背道德!太帶勁了!
對,我一向就是這樣一個毫無道德觀的人,禮義廉恥那都是儒家編出來幫助統治階層控制小民思想的,在我看來只要不害別人,做事就可以沒有顧忌,自己爽了就行了,道德能有什麼用?中華五千年下來生活過得人起碼數十億,有幾個人能名垂千古?等你百年之後,你就算再有道德也不會有任何人記得你是誰,人生苦短幾十年,不知道及時行樂,還要被看不見的仁義道德約束,那就是傻逼!
“再喊一聲!”我臉上一副冷漠的模樣,不過心裡卻樂開了花,我的女奴啊,哈哈哈!
“嗚…主人…”少婦流著淚揉著自己挺翹的tun部,上面都是我剛才施暴流下的巴掌印,但是讓她驚訝的是疼痛過後自己的身體竟然感到一抹異樣的快感,這是一種凌辱與痛覺帶來的奇妙的羞恥感,是她活了這麼多年從未體驗過的另類感受。
“以後跟我說話之前每句話必須先加上主人這個稱號,否則忘記一次記一巴掌,知道了沒有?”我繼續調教。
“嗚嗚…知道了…”見我又要抽她,連忙補上一句“主人…別打…我知道了…主人…”
“告訴主人你叫什麼名字!”
“嗚嗚…主人…我叫秦玉…”
“那以後就喊你小玉兒。”說實話我是一個非常憐香惜玉的人,雖然喜歡在脅迫的情況下和女人發生關係,但是都會先想辦法讓她們感受到樂趣和快感,才慢慢去佔有,盡量不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
所以這會兒看到小玉兒兩行熱淚從腮邊流下,兩眼紅腫含著淚水,滿臉都是委屈,我真是心裡很不捨得這樣欺辱她,想要把她摟在懷裡好好安慰和疼愛,可是為了我的變態慾望,我此刻必須自私一把,只有等後面好好加倍補償她。
“把你的小舌頭伸出來,讓主人好好品嘗一下!”我命令道。
“啊…是…主人…”聽到我的要求,小玉兒驚呼了一聲,下意識的想要求饒,但是看我舉起手來又要懲罰她了,想到此刻屁股上還在火辣辣的疼呢,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