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但在月清吟认知里,这话就等于让自己向对方主动求欢是一个意思。
月清吟不可置信的回头去看男人,对方的脸满是失望与责备,眼神里还带着催促的意味,不知是怕对方发现自己方才那一瞬脑海中的龌龊画面,还是误以为对方早就发现自己状态还出言侮辱而羞愤难当,月清吟迅速转头看墙,发泄似控制着两条白尾晃到身前,捂住嘴的手一松,抓住毛绒绒的尾巴尖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皮带一下一下,打在了挺翘的屁股上,有时候隔着衣料,有时候接触到了软肉,打击声越来越大,他的脚软一下比一下软,性器不可控制的刮着衣摆或是墙面,在又是十下声响中,热泪冲出眼眶,滴在了雪白的毛毛上,白浊沾湿了军服前摆。
之后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他不知自己是怎么洗掉外套上白浊的,不知是怎么哭着睡着的,只是模糊地记得自己夹着尾巴跑出房间的时候,心里似乎有些庆幸自己咬着尾巴发不出声。
第二天起来以后,床头放着一张字条,上面放着星系最新限量版的智能手环,月清吟在家转了一圈,他都没见到男人,回房打开手环,看通讯录的留言信息,隼霄被军部派到偏远的星系远征了,又要一年半载才能回来。
看着那张提前祝他18岁生日快乐的字条,月清吟磨了磨把手环一下扔到了床上,转身就要来个离家出走,走出房门了又舍不得男人特意准备的礼物。
“咚咚咚”要把地板踩个洞似的走回来,抓起纸条,扣上手环,当天下午就给自己办了住校手续。
这次远征了比两人预想中都要长,足足两年半,月清吟不知是气这个狗男人不解风情还是气自己没用,硬是将每天视频通讯改成了一月一次。为了打发时间,玩起来了比较火的在线竞技机甲网游。18岁生日那天,他除了那纸条和手环,没有收到来自男人的留言,气的一晚没睡好,第二天起码决定“男儿当自强”——不再花男人的钱,做起了能赚点小钱的网络主播。
隼霄抽离了手指,失去支撑的月清吟软倒在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过去,他躺在床上喘息好了好一会,听觉神经才补抓到了房间里“哗哗”的流水声。
月清吟深吸一口翻身下床,双脚触地的时候差点又软倒在地毯上,慌忙中扶住床才没跪下去,太丢人了,月清吟想。
挥手关掉还在转的蜻蜓,在床边蹉跎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走到浴室门前,“隼霄,我有话想跟你说,其实我....”
“回你自己房间睡觉去,衣服你明天洗干净,晾干了再送过来。”浴室里水声明明很大,男人的声音却清晰的传了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语气中的温怒。
未尽的话语全部卡在了喉咙不上不下,月清吟一度怀疑浴室的门似乎没有关严,不然他眼前怎么水蒙蒙的。
垂落的目光捕抓到了外套上似乎沾上了点点白浊,他抬手擦了下眼睛再去看,这才发现,庄严的军服前衣摆处全是他刚才在男人指交下射出来的粘稠精液。
在这一瞬间,月清吟觉得自己的呼吸断了,心脏也停跳了几拍,咬着唇吞下了那未说完的话与即将冲破喉咙的哭声,转身冲出了房间。
真的太丢人了,月清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