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叶燃搬走后的几天里，他总觉得家里差了东西，不过工作忙，也没多少时间去这样觉得，马上又回归到以前的生活。加班就待在研究所，不加班就去健身或者和易书吃顿饭，偶尔去清吧小酌一杯或者去同性酒吧约人。
“好吧。”叶燃解开安全带说，“那你回去开车小心，记得照看家里的花，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禁欲太久，寻思着得出去放松一下。
“鸣哥，好久没见你来了。”
“抱歉，房费付过了。”他拿起手机和烟，在男生羞怒又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走了。
他明天不忙不加班，只是不太想见叶燃，但这么一直躲不是办法，他也有些事需要想清楚。
“是吗。”
这个好像有点意思。
萧鸣雪隔着车窗看了眼路灯下笑意满盈的叶燃，神色莫名地发车走了。
“心情不好？”
他拿香水的时候看到在副驾置物台上。
浴室水声停了，萧鸣雪锁上手机放在一旁，把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转身靠着窗台，小男生光着身子有些害羞地笑着走到他面前，伸手要攀上来。
萧鸣雪就看着他，也没什么表示，那个小男生有些受宠若惊地站起身，朝他走过来。
包厢里，萧鸣雪站在窗边看着过往的车抽烟，手机响了。浴室里水声还没停，他咬着烟拿过手机。
最后就是回家洗掉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心累地躺在床上，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上周四和昨天，萧鸣雪都说有事没去见叶燃，今天下午叶燃发信息问他，明天还加不加班忙不忙，他没回。
萧鸣雪放下杯子往人堆里看，都忘了那个人什么样，倒是和一个看着他有些羞涩的清秀小男生对上目光。
一次两次能理解，毕竟客观来说叶燃身体条件确实太好，这种情况不恰当地物化类比可以说是由奢入俭难。
易书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搞得跟当司机专门送他来还不情不愿一样。
他让身边的人等一下，折回去道：“你这是终于忙萎了，还是带小朋友把自己带回幼儿园了？”
叶燃：哥，我帽子是不是放你车里了？
男生顿了一下笑，转身上床趴好，掰开清理扩张好的后穴，有些不好意思又眼里含春地回头咬着唇看萧鸣雪，摸着臀晃了晃。
萧鸣雪和易书去酒吧都是各自找人玩。最近每次易书拉着人要走，都发现萧鸣雪一个人高贵冷艳地坐在吧台边，美的帅的都没兴趣，还会给个请走开的眼神。
问题是，去年他和叶燃做过好几次后回槐海都不会这样。虽然偶
萧鸣雪：好
这次也是这样。
他瞥了一眼，在任何方面都没想聊下去的欲望，拿出烟点燃抽着，搭讪的人自觉没戏就走了。
萧鸣雪听着，脑子里却总是在想叶燃刚刚撑在花台上围裙系带贴着圆臀晃的样子，对自己有些无语也对叶燃有些抱歉。
“嗯。”
萧鸣雪去了之前会去的同性酒吧，下车前给叶燃发消息说到了，解开两颗衬衣扣子，把头发抓下来，换上出外的银框眼镜，喷上香水，最后拿上烟和火机，走进烟雾缭绕灯光七彩的酒吧。
“好。”
酒保小哥看着搭讪的人来了又走，过去站在萧鸣雪对面跟他聊天。
萧鸣雪：晚安
萧鸣雪：是
叶燃：今天讲课辛苦了，晚安[月亮][月亮]
叶燃：那你下周记得给我带过来。
萧鸣雪来酒吧一直是这样，自己坐着喝酒，等着对他感兴趣的人过来，然后从中选一个自己也感兴趣的。
“就刚刚走那个。”
萧鸣雪坐在吧台边，点了杯酒，还没喝上一口就有人来搭讪。
吃完饭萧鸣雪送叶燃到楼下，叶燃邀他上楼坐会儿，被拒绝了。
萧鸣雪喝了最后一口酒，往楼上包厢走，小哥在他身后说：“鸣哥口味变了啊。”
你进来坐呀，外面好晒。”
“没事。”
叶燃跟着萧鸣雪往车那边走，和他说着今天包了什么花，被顾客怎么夸了，店长又问他要不要拍宣传照，他拒绝了。
叶燃打开车门推开一寸，又回过身轻轻抱了一下萧鸣雪，飞快下车道：“我走啦哥，下周见。”
萧鸣雪喝着酒不说话，易书懒得搭理他，说了句别喝了回去看动画片吧，和约到的伴儿走了。
萧鸣雪毫无性致，在男生回头的瞬间闪过怎么不是叶燃的念头，心烦地移开眼。
萧鸣雪喝着酒没说话，小哥又道：“刚刚那个劲劲儿的不就是你的菜吗？”
只是这两周他每次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都对看起来合胃口的伴儿提不起性欲，对方脱了衣服他总会想起叶燃光着身子的样子，然后觉得没劲。
他躲开，对男生道：“床上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