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环着他的脖颈，耳语：「……趁先生回来前做完，还有，先洗澡。」
他有意压着呼吸，轻舒且缓慢。
「我也没有那么想做，就是怕你寂寞。」
他不同往日般温柔，澎湃的海水灌满咽喉，呛入脾肺，我开始窒息，辛酸的胃水返上来灼烧，泪不再储存，洒命般奔出。
我闻到只有先生身上才会散发的烟草味！
「不做啊？我活很好的。」
「当然，我性需求很小的，真的没那么很想。」
「您在做什么……先生，这不合礼法……」
他为什么会有先生的味道？先生是遇害了吗？不，不可能，先不论「陌生男人」进门为何无人知晓，光凭先生的身手也绝不会败战，更何况他身上的味道……
我紧闭着眼，无法也不想睁开，眼中含着的泪花，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咂在枕头上，砸出一片黑洞，将我的信仰摧毁。
还是个骗子，器大是大，活一点不行。小腹又酸又痛的，找到敏感带后专攻那处，根本不给休息的机会，最后甚至我无力的趴在床上承担，嗓子都哭哑了才放开我。
荒唐至极，有驳人伦。
先生回来了。
「做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我婉拒他，他轻叹口气，说：「你以前天天晚上缠着我讲故事。」
他的脚步很轻，然后绑起我的手脚，手掌抚着我的腰窝。
俄站在旁边抱臂，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欢迎回家。
门吱嘎一响，我本应坐起询问来人，却无法动弹，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
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没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拿浴巾去。
「我在。」
本是极具安全性的话语如同冷水浇满全身。
「你嫌我老？」
他捆住我的四肢，即使药效散失我也无法逃脱。
要不是晚上他们之中必来一个，我甚至恍惚和平常的生活别无二致。
他说他这双手捏惯了枪，突然握别的东西还有些不适应，筷子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现在只需要后半生。」
我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全身无力，额上分泌出几滴冷汗。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知道我们无法回去，表面有多亲蔼温和，夜晚凶残暴虐就多加一
我快速的撇了眼，然后迅速出门。
我昔日的「爱人」吻着我的眼角，与他的父亲做出禽兽之事。
半夜我依旧睡不着，只能假寐。
我察觉到不对劲。
「真的不做吗……？」
俄也来了。
之前先生知道我会使筷子，他想给我夹菜，练了很久才堪堪加起一根粉条。
睡前他调侃我要不要再听一会他讲的睡前故事。
年轻人真不知节制。
脑内思绪如乱麻，他抚摸的地方仿佛蝼蚁在爬。
俄不知道抽什么风，这几天要我的次数逐渐增多。
我从这一刻起便知道，我要逃。
「我即将年满二十，您也四十多了，再讲真的不合适的了。」
我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振动声带，我知道我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幸好先生工作忙碌，连续几天彻夜不归。
尖锐的牙尖刺破我的肌肤。
我颤抖着站起来，腿根止不住的发颤，软的不成样子。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即将跳出胸腔。
先生现在在一楼客厅看报，端着温热的咖啡。
睡前我明明记得把他弄进去的都扣出来了，但起夜的时候还总是有些流下。
连忙掀开被子，下体处黏糊糊的，被褥上也沾了点。
角落里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我清晰的察觉到先生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如芒刺背。
说好两次就是两次，次次说最后一次，又趁我没缓好就进来。
我感觉像扒拉出小时的糗事，面上略显无措，只好推着先生到他的房间门口。
我这几天都在躲着先生。
拿到手机后才发现俄给他摁关机了，懒得管他，开机后看见昨夜先生惯例的一句「晚安好梦」。
身上人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开始扯我的衣襟，拨开我耳边的发丝。
应当是他弄的太深了，我没有在意。
我心中警声大作，但现在连睁眼都费劲，仿佛剥夺全身，给予我永无穷尽的静夜。
手腕和脚踝处都锁着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锁链，只能在房间里走动。
我并不知道，我看不见的后腰处掐着紫红指痕。
我们已经很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我梦见我和先生在共赴云雨。
我喝掉先生递给我的牛奶，身体逐渐无力，意识却无比清醒。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