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懵懵懂懂。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去调查了你,那两个贝什米特我不会多说,毕竟你是被他们抓过去的,可是你现在和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有关系,你和蓝色打交道?”
    女人几乎要被他掐死了。
    呼吸不了了。
    喘不上气。
    她梗着脖子,向他坦白。
    “咳咳咳,”伊万看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被新鲜获得的空气呛到的女人,走开了。
    ————
    日/本投降了。
    这一天他们等了好久了,十四年漫长的日日夜夜,阿桃扳着指头算了又算365x14是多少。
    口算还算不对,干脆拿个笔算算了。
    怎么一会儿算出来不一样的数字啊?算了,反正他们胜利了。
    她抱着伊万又蹦又跳,开心到控制不住自己。
    “别跳来跳去,小心崴到脚,好日子怎么还哭了呢?”伊万纳闷。
    “我可以回去啦!”
    “不,你们还要打,等分出个所以然,再说吧,蒋是背靠着美,而……”
    “我给你唱歌歌!”小姑娘打断了他的话,清清嗓子,突然想不起来唱什么。
    “要不,别唱了?”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走西口?”
    “还梦吗  走向无尽漂泊
    我就像一粒星尘
    执意从浩瀚经过
    尽全力发光
    而在迷惘时候
    忽然想起最初的感动
    回头才发现  答案在身后
    故乡  我梦寐的乐章
    在出发的地方
    未劝我返航  成全我的流浪
    也庇佑我的自由冲撞……”
    “原来你会唱歌啊。”大白熊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
    小熊软糖好像只有在她面前才是小熊,其他人过来找他,伊万只会说,嗯啊,知道了,语句言简意赅,态度无比严厉。
    只有在这种时候变成了大熊硬糖了。
    意外的,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关系不错。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达成了一致,在伊万不在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就会抱着一堆好玩的小玩意儿和最新版的superan来找她。
    “二/战不都结束了吗?你这个间/谍还要干嘛啊?”阿桃实在是觉得这只大金毛太黏人了。
    “我去偷那幅画了!伦勃朗的!”美/国人得意洋洋的炫耀。
    她把水喷了一地。
    “多亏了有你的帮助,我才能把内部结构和秘密通道搞清楚,放心,有需要的时候我把那幅画卖了,然后咱们俩的钱对半开,哎不对,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他倒是盘算的挺好。
    那天,阿尔弗雷德心血来潮的想重新拍一张在易北河,美/苏士兵相拥握手的照片。
    但是伊万明确的说他不要,因为两个人都讨厌肢体接触。
    “好吧,”金毛在书房转了转,举起一个地球仪,“这个怎么样?我们一起把地球举起来?”
    “可以。”
    于是一张奇怪的照片流传了出来。
    一个美/国人和一个苏/联人举着地球仪,各伸一只大手遮了半个球体,另一只小手在后面捏着那个固定球体的东西。
    左边的那位,笑得无比嚣张,是那种想过去把他暴打一顿的笑。
    右边的那位,只是轻轻的勾起嘴角,带了点势在必得。
    “你这是把地球收入到手里了啊!”阿尔弗雷德和伊万看了底片一眼,对她说。
    她哼了一声,在底片后面写了love  and  peace,世界和平。
    1946年,从波罗的海的斯德丁到亚得里亚海边的的里雅斯特,一幅横贯欧/洲大陆的铁幕已经降落下来。在这条线的后面,坐落着中/欧与东/欧古国的都城。华沙、柏林、布拉格、维也纳、布达佩斯、贝尔格莱德、布加勒斯特和索菲亚——所有这些饱经沧桑的城市及其居民无一不处在苏/联的势力范围之内,不仅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屈服于苏/联的势力影响,而且还受到莫/斯/科日益增强的高压控制。
    “小羊,”伊万说,那个秘密武器可能要打他们了,他得回国了,他们国家需要同样的武器来威慑。
    “乖乖在这里等我吖,果是不会得到人心的,现在大势已去,我们将来会在同一个阵营。”
    “以后相处的日子多着呢。”
    作者俺:下一章  还是后记
    大概讲回国后的故事
这张比较意识流,插叙、倒叙有点多。